迟砚给她解释了为什么要转学(xué )、景宝的(de )病情以及他非走不可的理由。
孟行悠捡起笔,放在桌上,好笑地问:我搞个向日葵挂(guà )身上您看(kàn )成吗?
景宝摇头:不,是因为你爱我,不管我做什么,做了多大的错事,只要我低头(tóu )服软,你(nǐ )就会原谅我,然后依然爱我。
再点开孟行悠的头像, 迟砚发过去一条信息,看见了传说(shuō )中的红色(sè )感叹号。
可这段时间以来迟砚的态度,加上今晚他扔给自己的重磅□□,孟行悠被当(dāng )头轰了个(gè )彻底,那些卑微的、不被她承认的灰色念头又冒了出来。
——听说你拿了省一,意料(liào )之中,还(hái )是恭喜你,等你保送的好消息。
司机切换了一下电台,正好播放到一首失恋情歌,他(tā )跟着唱了(le )两句,顺便宽慰了迟砚一句:你也别着急,这女人生气起来,就是要晾晾才会好,你(nǐ )上赶着过(guò )去还是挨骂,不出三句你俩又得吵吵起来,没完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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